那个时候我有多(duō )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
顾倾尔果然便就自(zì )己刚才听(tīng )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(shì )经济学里(lǐ )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(fāng )向,许久(jiǔ )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(jiù )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,傅城(chéng )予忽然意(yì )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,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。
她轻轻摸(mō )了摸猫猫(māo )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当然是为了等它涨价之后(hòu )卖掉啊。顾倾尔说,我不像我姑姑和小叔那么没眼光,我知道这里将来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,反正我不(bú )比他们,我还年轻,我等得起。我可以慢慢等那天到来,然后卖掉这里,换取高额的(de )利润。
顾(gù )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,到底还是缓步上前,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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